-->宇智波佐助X漩渦鳴人
-->作者心中四戰後的故事,鳴人生子,不喜慎入
18、十年的距離
離開了木葉後,鳴人跟香月原本是想慢慢地回去霧隱村,結果走到一半的時候照美冥卻派出信鷹聯絡他們,看了信的內容後香月沉默了。
「政變?」
鳴人錯愕著,總覺得事情麻煩了起來。
「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發生?」
「鳴人……如果,我說假設如果的話。」
「……什麼?」
「如果在我們回去的時候,水影大人如果在那時候被拉下台的話,那會是誰接任第五代水影?」
「妳啊。」
鳴人連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回答她,聽到他說的話後香月很直接地給他一記白眼。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果斷的回答我?」
「因為只有妳有能力。」
「哈?」
鳴人回她一個笑容就率先加快腳步離開。
「等一下鳴人,你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香月對著離開的背影喊道,看他越來越要離開她的視線,她也開始加快腳步要跟上他。
「字面上的意思。」
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回答,讓香月緊皺眉頭。
原本要花上一天半的路程他們只花了半天就回到霧影村。一到霧影村的大門口兩人立刻筋疲力盡。
「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累。」
「不想休息的人沒又資格說這些話!」
香月氣喘吁吁的對鳴人大吼,聽到她很有精神的聲音,鳴人俏皮的對她一笑。
「心情變好了囉。」
「……唔!」
頓時間香月說不出對鳴人的惡話,哽下欲生氣的話。
「你……你真是令人火大的人。」
「嘻嘻嘻!」
鳴人對香月的臉拉了拉。
「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妳擔任水影的話對霧影村也不錯啊。」
「你又不會待在霧影村,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我以後就會當上火影,到時候還要請水影大人多多指教囉。」
這時候兩人還有閒的邊打鬧邊回水影塔。
「鳴人。」
「嗯?」
「可以再麻煩你最後一件事情嗎?」
鳴人靠在一旁的牆壁,而照美冥則撐著手若有所思。
「可以請你幫我們平息政變嗎?」
鳴人沉默不置可否。
「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我知道你把忍心放在木葉,我知道你想回去跟他們團員,但是……但是,我以第四代水影的身份拜託你,可以協助我們嗎?至從政變開始,我已經不知道什麼人是支持我的、什麼人是反抗的,我分不清楚。」
說到後面照美冥有些無助。
「這次的政變讓我知道,霧隱村的人已經不需要我了,之後我……」
「他們不是不需要妳,而是被蒙蔽需要的認知,妳上任後為了霧隱村推動了多少的政策,為了他們的生活想盡辦法,這些證據已經在這十年內潛移默化的改變他們,只是他們一時間想不起來而已。」
鳴人的眼神炯炯有神。
「不要把自己想得太差,水影大人。這次我沒辦法幫妳完整平息政變,但可以幫妳找出主事人。」
「我覺得妳要退位一事還是在考慮一下會比較好,香月本身是一個不受拘束的人,在加上她又是人柱力,長老應該會最先出面阻止。」
說完,兩人沉默好一會。
「我知道了,我會先跟大家宣布,接著再慢慢讓香月接手我的工作。」
「之後再讓妳慢慢接觸政務,現在首當其衝是要找出這次政變的主事人。」
「一般老百姓怎麼可能說翻牌就翻牌,我跟水影都認為是有人在背後操控。」
香月有些不敢置信,她一聽到腦海開始瀏覽可能的名單,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也對……鳴人,我在想,暗部是不是應該有風聲了,對這件事情。」
隔天,他們不約而同一起接到水影的召見命令,在照美冥面前集合。
「香月、鳴人聽令,這次政變一事就全盤教給你們暗中調查,調查的結果一定要先給我看過,絕對不能擅自行動,知道嗎?」
一接下這個機密任務,鳴人跟香月才剛離開就立刻分好工作,一出水影塔兩人就用瞬身往相反的方向行動。
而這一次的行動,讓他們再次相遇時已經是香越跟白浪的婚禮了。
- * *
躺在床上的鳴人咳著嗽、啞著嗓子跟綱手說明著,坐在一旁的佐助握緊著他的手。
「霧隱村的暗部已經被薩卡他們安插自己的人手,原本是要處理完就要回木葉,結果卻中了薩卡的陷阱。」
鳴人伸出沒有被佐助握住的手,拉高衣袖就可以看見漆黑圖騰。
「綱手奶奶……妳有辦法把這個忍術消除嗎?」
綱手皺著眉。
「這是秘術,主要是用來控制人體內的查克拉,目前廣泛運用在拷問犯人,我去找伊比喜說不定他有辦法。」
「麻煩妳了。」
綱手對他搖了搖頭,要鳴人不要在意,佐助則起身送綱手到門口。
「如果真的是那個秘術的話,這幾天鳴人的身體會很虛弱,有可能會發燒,你現在就不要出任務先在家裡待命。」
「知道了,如果妳要派任務給我我也不會接的。」
「那就好。」
關上門的佐助,深深的嘆口氣。
好險小鬼們都不在。
躺在床上的鳴人開始出現惡寒,佐助不斷在屋內添加木炭,也多為他多蓋幾條棉被。
夜晚,睡到一半時佐助被陣陣的低鳴聲吵醒,他習慣性的往身旁一探,摸了摸鳴人的頭後起身,卻發現聲音是由他發出的。
「怎麼了?」
鳴人在睡夢中低聲的哭泣著,身體的不適已經讓他不好入睡,睡著後又被惡夢困擾著,佐助輕輕的把他拉進懷裡安撫著。
一下、兩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呢,鳴人……」
「……佐助……」
「……吵醒你了嗎?」
鳴人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但是佐助卻覺得他在偷偷把眼淚擦掉。
真是的……愛逞強的吊車尾。
「沒有。」
他搖了搖頭,佐助把有些冰冷的手敷上他的額頭。
「降溫了。」漆黑的眼眸倒映著水藍色。「不想睡了嗎?」
「……白天睡太多了。」
鳴人蹭了蹭他的胸膛。
「終於……好懷念的溫度。」
「是啊,」佐助把他的下巴抬起,落下一吻。「依舊的柔軟。」
被他突然一擊鳴人的臉迅速緋紅,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這麼羞澀,不變的令人愛不擇手。
「想要嗎?」
鳴人聽著難以忘卻的獨特嗓音,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
他不自覺伸出手撥開佐助的瀏海,黑,可以把一切捲入的顏色,讓他在不知不覺陷入,離開不了。
在離開的十年裡,只有看著高掛在黑暗的月亮,才能有他仍在的踏實感,忍心變身後的模樣說實在給了自己向前的動力,只要一直向前就能縮短見他的時間。他知道忍心一直怕他撐不下去,但是她不知道她的陪伴就已經讓他撐過十年。
要、不要?
當他見到他後一直緊繃的神經鬆懈了,疲累感就不停出現在他身上。
他好累。
「我……」
突然手被佐助抓著讓鳴人停止說話,兩人對看一會後很有默契的一起向前,頓時間讓他們的唇緊密沒有空隙,感受著彼此雙唇的溫度,接著不停的變化交合的位置,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佐助讓鳴人正躺在床上而自己則抓著他的手撐在他上方,意猶未盡的離開他的唇。
「要記得呼吸啊,笨蛋。」
鳴人漲紅著臉大口喘氣的呼吸。
「我有十年的空窗耶!渾蛋佐助!」
聽到熟悉的稱呼,佐助淺笑的再次覆上去。
「那,要不要補齊啊。」
鳴人對於佐助突然發出類似輕笑的聲音有些恍神,但是不久就被他靈巧的進攻拉回思緒。
對於唇上輕輕舔拭的觸感,鳴人怯怯的張開嘴巴讓他進去,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引領,兩條小舌先是輕點一下打聲招呼,接著緩慢的糾纏在一起,最後玩起追逐遊戲誰也不讓誰。
之後佐助離開了他的唇,轉吻著他的頸間,鳴人的敏感地帶依舊不變,十年前的記憶隨著兩人的擁吻快速鮮明的充斥在彼此的腦海內,彷彿十年的空白只是昨天一般,稍縱即逝。
「佐……佐助……」
「我在。」
鳴人不安的喊著他,而佐助則把他細碎的眼淚一一吻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因為我們是一樣的。」
說著他們額靠額對視。
「十年的時間讓我們累了,相隔兩地累了,但是我們現在相聚了,已經不需要自己單獨承擔一切,接下來讓我們一起依靠,好嗎?」
佐助想起在火影塔鳴人對大家說出有關忍心的事情的模樣,那是令人心疼的急躁,他已經不想再看到他有這樣的感觸,最適合鳴人的就是大剌剌的傻笑才是。
「好。」
他吸了吸鼻子,露出佐助最熟悉的笑臉,接著跟他十指相扣緊握著,另一手則勾住他的脖子。
「我要,你。」
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兩人鼻翼之間,把鳴人的臉頰染紅。
「斷句要斷好,是……我要你才對,吊車尾。」
「都一樣啦,渾蛋佐……」
話還沒說完就陷入急促的交纏,這次的攻防戰已經沒有人有理智停下,他們像是渴望對方的親吻著彼此,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已經滾落床邊,只有棉被還覆在他們的上方,是佐助怕鳴人著涼才特別留意的蓋著。
棉被的覆蓋讓鳴人看不清楚佐助的臉孔,只有比黑夜還要閃耀眼眸讓他目不轉睛,佐助跟鳴人的雙手十指交扣放置兩旁,他背覆著棉被居高臨下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的歡愛是前所未有的緊張和生澀,無論是他還是他。
兩人短暫的望著彼此,等著下一波的開始。
「我,要進去。」
「嗯。」
鳴人咬了咬唇,輕點一下頭。
如果是之前的他聽到佐助這個宣言一定會先是破口大罵,接著鬧彆扭一會後才會繼續,但是這次鳴人卻有期待的羞怯,乖巧的讓佐助發現他的另一面。
在進入那時的溫熱及緊繃讓他們不約而同低鳴一聲。
因為鳴人還帶病所以佐助前戲做的很足,以至於剛開始並沒有給鳴人帶來疼痛,但是他也沒有隨意擺動,反而強迫自己冷靜的等著對方適應。
佐助的貼心他都感受的到,鳴人額滲薄汗的抬起腿勾住他的腰,讓他可以更進入一些。
「等……鳴人……」
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佐助覺得自己的意志力已經在鬆動。
鳴人有些不適的抬起上身,開嘴咬住佐助的下唇。
「不舒服就不要等了。」
氣如游絲的聲音在佐助的耳膜大力敲打著,佐助可以清楚聽見自己理智斷線的聲音,一口堵住鳴人的嘴巴一起陷入床中,藉由親吻轉移鳴人的注意力,在佐助覺得可行的時候,噗滋一聲全部進入,而進入的瞬間鳴人用力的抓緊他們相握的手。
小別勝新婚。
因為他們的小別別了十年,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們既陌生又熟悉,但處處充滿著似曾相識的灼熱。
水糜的撞擊聲、銷魂的呻吟聲以及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在這一晚不停的繚繞在他們之間,直到天破曉。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