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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X漩渦鳴人

-->作者心中四戰後的故事,鳴人生子,不喜慎入

 

 

 

 

19、一家四口

 

手裡抱著一袋採買用品的佐助在火影塔正門口遇到剛走出來的嵐以及忍心。

「老爸。」

「出完任務了,吃過飯了嗎?」

「還沒吃。」

「那我們回家吧。」

對於佐助忍心還是有些彆扭,在嵐叫住他時欲出口的聲音突然發不出來,最後忍心還是把話吞了進去,一路上安靜的走在後面聽著嵐簡單扼要說著他們出任務時發生的事情。

在他們魚貫進入家後,這時廚房有道忙碌的身影,佐助跟嵐還來不及反應的愣在原地時,忍心睜大雙眼。

「爸爸!」

忍心已經忘記淑女形象的快跑上去。

「嗯?你們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爸爸,今天吃什麼?」

她露出笑臉往鳴人手裡的鍋子看,想要偷拿煮好的菜往嘴裡塞,但是卻被鳴人輕打手背。

「先去洗手,等一下就可以吃飯了。」

「爸爸是小氣鬼。」

忍心調皮的對他吐了舌頭,在跑去廁所梳洗。

「你們回來啦。」鳴人拿著鍋子轉身把裡面的菜倒在後方的盤子裡。「嵐也去洗手吧,等一下就可以吃飯了。」

「好。」

鳴人對他們說的聲音喚醒他們的意識,佐助有些瞠目的走過去把買好的東西放置一旁。

「你會煮飯?」

「嗯?」鳴人熬著湯嚐一口味道。「之前接了一年在餐廳的臥底,之後什麼菜都難不倒我。」

說完拿著湯匙湊到佐助面前。

「要不要喝喝看啊,玉米濃湯。」

「還不錯。」佐助傾身讓鳴人把湯餵給他喝。「你還剩哪道菜還沒弄?」

「番茄炒蛋,你一定會做吧?」

「那還要說,吊車尾。」

「不會只是耍嘴皮子啊,渾蛋佐助?」

「那你要看嗎?」

「看就看啊。」

鳴人把頭抬得老高的,讓佐助覺得很好笑也很好玩。

「我洗好……了。」

兩個小孩洗完手啪搭啪搭的跑回廚房,一進去就看到佐助兩手繞到鳴人前方拿著鍋鏟,像是相擁著在炒菜。

嵐立刻搔了搔臉頰,這兩個夫妻又不自覺的在閃別人眼睛,真不曉得自己以前是怎麼能忍受。

忍心則是怔怔的在原地,看著鳴人不曾有過的笑容,聽著鳴人不曾發出的笑聲,她不認識這樣的他,應該說她從來沒有看過真正的他。

菜炒好了,鳴人覆在佐助拿著鍋子的手上一起把番茄炒蛋到在一旁的盤子裡,佐助把鍋鏟拿去洗,而端著菜的鳴人轉過身笑著對他們兩個說:

「趕快坐好,可以吃飯囉。」

這時候的鳴人,讓忍心覺得好耀眼。

「我要開動了。」

「來,忍心,很久沒有吃到我炒的高麗菜吧。」

鳴人把菜夾進忍心的碗裡。

「醉雞也不錯吃喔。」

一個雞腿接續進入她的碗裡。

「還有啊……」

陸續鳴人不停幫忍心夾菜,讓她才剛吃下一口碗裡就會多新的菜。

「好了鳴人,不要一直幫忍心夾菜,你也要吃啊。」

「……喔。」

鳴人看自己碗裡的飯都沒有動過,而忍心碗裡的菜已經多到快掉出來。

「吃菜吧。」

佐助把剛炒好的番茄炒蛋夾入他的碗裡。

「喔。」

「爸爸有事瞞我?」

吃到一半忍心這麼說道,而她突然一記直拳讓鳴人哽到。

「哈哈哈,怎麼會。」

「騙人,說謊的爸爸會一直讓人說不出話來。」

忍心率真的吃下最後一口飯,起身乘湯。佐助故意把菜夾進鳴人的碗裡後發出瓷器的敲擊聲,讓鳴人聽到聲音回過神。

為了不讓話題繼續下去,佐助幫鳴人解圍。

「朽木大名辦的成人禮如何?」

「嗯……應該說很隆重。」

鳴人把醉雞夾入嵐的碗裡,第一次被爸爸夾菜讓他一愣一愣的。

「謝、謝謝。」

「看你都沒有夾肉吃,吃青菜好但還是要吃點其他的,像是拉麵啊。」

最後一句鳴人是故意說給佐助聽的。

「你身上還有傷,那種垃圾食物就暫時不要吃。」

「拉麵又不是垃圾食物咧,它也有蔬菜跟肉啊。」

「你說那幾根青菜就叫作蔬菜啊,虧你還在餐廳工作一年。」

「你、你!」

「娜娜莉公主有些任性,一開始衍還跟她不對盤。」

嵐無視笨蛋夫妻的拌嘴,但是忍心對於他的說辭有些微詞。

「她是任性沒錯,但是衍什麼都不懂就不能對她說那種話。」

「什麼叫我們幫她綁鞋子,還有水壺就在那邊又沒有多遠,為什麼還要特地把我們叫進去就只是為了倒杯水給她喝?」

「這……」

忍心啞口無言,鳴人則無奈了。

「沒辦法,那孩子從小就沒有人陪,她只不過想要你們進去待久一點,我說應該沒錯吧,忍心。」

「嗯。」

「你們都認識娜娜莉?」

佐助把碗遞給鳴人,而對方像是習慣的接過來乘湯。

「嗯,那時候剛好是霧隱村接到保護任務。朽木那傢伙有嚴重的幻想症,所以每次雇用的忍者大約一年就會換新的忍者村接手。」

「這次聽說剛好有人寄控嚇信給他,剛好我又在木葉,一石二鳥就把我也扯進去。」

忍心喝著湯有些受不了的說著。

「結果呢,處理的如何?」

「不了了之。」嵐聳著肩。「卡卡西老師說他統整好就會上報給綱手大人。」

「怎麼會這樣呢?」

鳴人吃著番茄炒蛋,若有所思的跟忍心對視,而喝著湯的另外兩人則交流眼波。

吃完飯忍心跟鳴人一起洗碗,而佐助跟嵐則先去放熱水洗澡。

在流理台上的兩人先是沉默,之後是忍心忍不住先打開話題。

「娜娜莉撐不久了,這次我是有加強她的封印,但是時間一久還是會鬆。」

「是嗎?寄恐嚇信的該不會是薩卡他們?」

「嗯,他們是想說一石二鳥,順便把我也一起帶走。卡卡西老師好像發現對方的目標有包括我,但是他沒有說問我什麼。」

「卡卡西老師是很敏銳的人,之後妳要對他小心一點。」

鳴人沖了沖盤子上的泡沫。

「妳寫『白信』給娜娜莉,時間一到會通知她我們會過去把『它』取出。」

「我知道了。」

忍心用乾淨的毛巾擦拭盤子。

「爸爸,我在木葉有遇到鼬伯伯跟蠍叔叔,他們說已經發現方法可以把斑從我身體取出。」

「這件事我有聽他們說過,不過聽說他們還要做測試,現在就要等結果出來。」

「嗯。」

「不過最近我對一件事情很感到興趣,有關於鬼之國的事情。」

「嗯?」

「暫時什麼都不要跟其他人說,佐助那邊我會親自跟說。」

「知道。」

洗完盤子後他們走到臥房各自拿各自的盥洗衣物,前後進入浴室。

先到浴室的父子倆先是在浴池放水接著把浴門拉上。

「說吧。」

「這次任務我跟卡卡西老師一致認為忍心在隱瞞我們什麼。」

佐助眉頭微皺。

「怎麼說?」

「每一天晚上不是忍心去找娜娜莉公主,就是對方要她過去,衍他有看到有一天晚上她們在花園處不知道在談什麼,兩人之間氣氛很僵,最後忍心好像無視生氣的娜娜莉公主,執意的對她下跪並親吻她的手背。隔天宴會上,忍心還特地換上男裝待在她身邊。」

嵐留意著門外的動靜。

「成人禮沒多久真的有人來攻擊,但是忍心一把娜娜莉公主交給我們保護後,敵人立刻轉向攻擊她。」

「敵人,確實可疑。」

「之後卡卡西老師說他會調查,但我還是不知道該不該跟忍心談一談。」

「等等我問一下鳴人好了。」

池水放好後他們相繼進入浴池。

在他們靠在池邊享受溫泉的舒服時,鳴人跟忍心也進來了。

「終於我們一家可以一起洗澡囉。」

「一家?」

在浴池中的兩人對於鳴人說的一家有些疑惑,但是看到他身後的忍心也跟著鳴人脫衣服的時候,嵐的臉立刻紅了起來的轉過身體。

佐助的視線則是一直停留在鳴人身上。

「嘿咻,奇怪嵐你是泡在久嗎?臉很紅喔,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我、我沒事。」

「怎麼樣,一起泡澡的感覺如何?」

佐助靠近他們問著忍心。

「嗯。」

忍心眨了眨眼的小聲回話,不著痕跡的跟佐助拉出距離,而嵐在忍心泡下後才敢轉過身,鳴人則靠在佐助的身邊。

「吻痕……」

佐助小聲在他的耳邊說著。

「哪裡?」

鳴人有些焦急但還是小聲的問他。

「這裡。」

說完佐助就在他的鎖骨吸吮著,孩子都還在旁邊讓鳴人臉快速一紅的把他推開。

「你瘋了嗎?還有孩子耶。」

看他惱羞成怒佐助只笑不語。

其實忍心跟嵐只是裝做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的安靜在泡澡。

「爸爸,你手臂上的圖騰是什麼啊?」

跟佐助拉出一段距離才讓忍心無意間發現。

「妳說這個啊,不小心被薩卡的人落下。聽綱手奶奶說好像跟控制人體查克拉的秘術有關。」

「不是吧,這是抑制尾獸查克拉的秘術啊。」

忍心眨著眨她漂亮的眼眸,天真的說著。

抑制尾獸?這樣就可以解釋鳴人這幾天異常的虛弱了。

「妳、妳會解嗎?」

「嗯,我會。剛好這裡都是水,可以解的比較順利。」

已經不是第一次讓鳴人覺得他這個女兒太萬能了。

「原來是抑制尾獸查克拉的術,難怪這幾天都沒有聽到小九的聲音。」

鳴人伸出手喃喃的說道,在一旁的佐助沒有說什麼,但卻有股難以言喻的感覺等待著忍心的下一步。

他看著忍心先是把手附在鳴人的手臂上,一會後才俐落的結印,隨著她的手勢池裡的水相繼形成水流纏繞在鳴人的手臂,最後包覆著有著圖騰的地方。

圖騰的黑色慢慢的被覆在上面的水吸收,原本澄清的水膜一會後混濁了最後像是蒸發的消失。

「就這樣?」

「嗯,應該就會沒事了。爸爸應該就不會不舒服了。」

「挖賽,當初讓妳學秘術真是壓對寶了,對了,改天也教我們吧,尤其是可以通訊用的秘術。」

「為什麼啊?」

「這樣我們一家人就有秘密的連絡方式啊。」

鳴人攬過忍心及嵐,再拉著佐助。

看著跟自己意外親近的忍心,嵐一直保持著視線向上。

他在做什麼啊,她是自己的妹妹啊,怎麼會一直想到別的地方?

「我看秘術不就是畫術式接著結印?」

「不是啦,」在他們聊天的過程中,嵐悄悄的爬出浴池。「秘術是要先懂理論這樣才能施展,有些是要畫術式有些直接結印就可以了,幾乎沒有兩者都可以啟動的秘術。」

「這樣啊。」

看來秘術的秘密還真多呢。

「嵐,你不要再泡嗎?」

「我有些不舒服。」

「這樣啊。」

忍心盯著嵐看,直到他單手關上門後才收回視線。

 

泡完澡後鳴人正坐在地上的毯子整理著忍具,躺在床上看書的佐助邊看邊問。

「為什麼綱手會這麼說,而且找伊比喜也不需要這麼久。」

「我覺得就這樣就好,再深入對誰都不好。」

「……想法成熟了呢。」

「你以為我一直都是吊車尾嗎,渾蛋佐助!」

「我可沒這麼說……吊車尾。」

「你……」

鳴人氣結的抬起頭卻不知道佐助早就闔起書蹲在他面前,而他的抬頭剛好讓佐助精準的吻住他。

他舒服的動了動喉結,最後拍打佐助的胸膛。

「夠了,我還沒整理完。」

「我等你。」

對於佐助這麼容易的放手讓鳴人有種不好的預感,讓他有些不怎麼想整理,有些想去跟忍心一起睡。

當鳴人一闔上忍具,人還沒有開跑就被佐助抱個正著。

「你說,你想去哪,吊車尾。」

「我……我尿急。」

「我不介意從浴室開始。」

「哈?」

鳴人驚恐的看向他。他們房間到浴室這之間可是要經過忍心跟嵐的門口,對於這種大人的世界鳴人還不怎麼想這麼早就被他們看到。

佐助知道鳴人的顧忌,所以看準這一點不停的刺激他。趁他還在混亂,佐助見機不可失的把他拉上床上。

「等一下,佐助。」

佐助俐落的將他的褲子跟內褲一起脫下。

「你很香。」

「還很早,你別鬧了。」

佐助湊在鳴人的頸肩處吸取的他的芬香,而鳴人則焦急的推著他不要他壓著他。

突然佐助咬了他一口,吃驚的鳴人在疼痛下沒有注意到胸前的衣服扣子已經被解開。

「你昨天才做過,我不要。」

「你要的。」

「我才沒有要,你不要自說自話。」

鳴人生氣的用力把他推開,就要離開床去撿被丟在一旁的褲子。

佐助扒人衣服的速度是怎麼練的,怎麼可以這麼一氣呵成。

鳴人還沒想通,腰一緊再次睜開眼是把浴衣帶子解開的佐助,他眼神不善的一手把他的雙手制伏在上方,身體擠進他的雙腿間,在鳴人要扭動身體時把空的手覆上他的稚嫩上,讓他兵敗如山倒。

「佐、佐助……不、不要……」

佐助抓緊他的手的地方好痛,被抓住的地方都好痛。

為什麼要強迫我?

「噓,不要哭,我不是要弄痛你的,放鬆好嗎?」

「不要做……好嗎?」

「……」佐助看了好一會泛淚的鳴人。「好。」

放開制伏他的手,也放開欲挑逗他的地方,輕輕擦拭他的眼角。

「你怎麼會變得這麼愛哭啊。」

「你以為是誰的錯啊?」

鳴人對他怒吼,臉頰紅通通的。

突然房門被人「啪」一聲被打開,鳴人跟佐助錯愕的往門口看去,驚愕到忘記他們現在的曖昧姿勢。

「忍……忍心?」

站在門口處是急促的忍心以及趕緊閃身到門外一臉尷尬的嵐。

「爸爸,我跟你說……」

剛開始忍心還沒有注意到,但是一拉開門嵐就放開拉住她的手,接著現在定眼一看,沉默。

佐助現在壓在鳴人的上方,而被壓的人紅著臉壓的人臉上有著細汗,雖說兩人身上有棉被蓋著,但是從裸露的上半身來看,只要想想就可以知道……

「笨蛋忍心,快出來!」

嵐小聲在門外說著,而鳴人跟佐助只能沉默不敢動作,現在面前是他們年約十歲的青春小女孩,他們可面臨人生最重要的時刻。

「咳。」

佐助還是先出個聲,忍心不停打量著他們兩人,想要釐清現在的狀況。

最後她像是想通的在口袋摸了摸,走向前。

「笨蛋忍心!」

嵐焦慮的在門口用氣聲喊著她,正處於尷尬位置的爸爸們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

如果忍心把他們的棉被拉開,鳴人跟佐助不約而同想到要用瞬身術離開命案現場。

但是忍心走過來卻不是要拉他們的被子,而是從口袋掏出一個包裝,放在鳴人的手上。

「爸爸,我身上就只有這一個,要節省用喔。」

說完還確定的點一下頭,接著很貼心的幫他們關燈跟拉好門,離開。

「哈?」

藉由外面的月光,鳴人拿起忍心給他的包裝,兩人屏氣凝神的看了看。

「這是什麼?」

「恩,保險套。」

「啊?」

鳴人錯愕的跟一臉鎮定的佐助對看。

「你看你女兒都贊成我們繼續做下去,別穿衣服吧。」

「等……等一下!」

我覺得現在的重點應該是為什麼忍心會隨身攜帶保險套吧!

鳴人還來不及衝出去質問忍心,很快的就被佐助帶進魚水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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