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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X漩渦鳴人

-->作者心中四戰後的故事,鳴人生子,不喜慎入

 

 

 

 

16.一家團圓

 

溫熱的液體在手肘處傳進腦中,混沌的意識此時清醒了。

一直疼痛的右眼這時終於紓緩許多,而後背被人溫柔的環抱著,她靜靜的盯著眼前的金髮,汲取著抱著她的熟悉香味,那是她的爸爸──鳴人。

突然間環抱著她的手這時滑了下去,連帶著鳴人的身體也像是失去支撐的倒了下去。

這時,忍心才感受到手肘處的溫熱感消失了。

爸……要喊鳴人的話在看自己的手肘處的鮮紅後停了下來,以及倒下去的人有著止不住的腥血味,她終於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情。

 

這叫做……手刃親人……

 

 

「不是我,我不要───」

忍心幾乎尖叫的坐了起來,她壓著大力起伏的胸口,右眼也隱隱作痛著,她殺了爸爸,她失去意識殺了親人,她把手刺穿爸爸的胸膛,那個給她溫暖的胸膛。

她摀著臉大力的呼吸,手肘處還有著鮮明的溫熱,這麼惡夢太過於真實,讓忍心有些分不清現在是已經回到現實了還是停留在惡夢之中。

忍心掀開棉被腳一踏上地面立刻失去支撐的跌坐在地上,她摸著地板的毛毯才意識到這裡是現實。

只有在木葉的宇智波宅的她的房間才會有這柔軟的地毯。

窗外的光線逐漸染橘,她究竟睡了多久,現在到底是何年何月何日?

但是她才這麼想,右眼又開始抽痛讓她的視線出現方才的詭譎的惡夢。

忍心現在的視線中有兩種場景,左眼是她的房間而右眼則是鳴人倒在血泊中的畫面。

她吃力的扶著牆站了起來。

爸爸一定是遇到什麼問題,不然眼睛怎麼會開始痛,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夢到以前的事情。

但是……她看著落在庭院的光芒,心更慌了,因為她離不開這個家。

所以她心思一轉,決定這件事情一定要跟佐助說才行。

忍心艱苦的拉開佐助的房門,卻看到嵐正襟危坐的在案前佐助像是討論什麼,但卻在她突然的到訪打住。

「忍心?身體不舒服就躺在床上休息比較好啊。」

嵐趕緊接下忍心搖搖欲墜的身體,在將蒲團拉過來讓她坐在上面。

「我好不安……爸爸他、他……」

忍心抓著嵐的手,哭喪著臉。這副模樣的忍心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手足無措的看向佐助。

「忍心,妳先冷靜一點,先深呼吸放鬆一下。」

嵐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而忍心也聽話的深呼吸。

「我夢到爸爸死了,以前都沒有這樣過,只有一次,那次爸爸受了好嚴重的傷……而且我右眼的封印好像在鬆動,我怕……我好怕……」

忍心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但是卻讓佐助越聽臉色越難看。

「不要怕,有我們在,鳴人爸爸會沒事的。」

「我想要去找爸爸……可是我出不去……」

說著說著忍心哭了出來,嵐焦急的不斷安撫她。

要傍晚了絕對不能讓忍心出門,否則會跟前幾天一樣出事。

「老爸,怎麼辦?」

「忍心,妳知道鳴人現在的位置嗎?」

忍心搖了搖頭,佐助沉思著。

「我不知道……」

「那妳身上還有鳴人設的忍術嗎?」

她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

「有,在我背上。」

佐助起身往一旁的架子處翻閱著捲軸,一會後他拿出一個有些泛黃的捲軸。

「利用他所設的忍術逆追蹤,等一下我會施術過去,嵐你就在家陪忍心。」

「好。」

不用佐助說嵐也不放心讓忍心一個人在家,他收緊抱著她的手,而忍心知道嵐的用意,也緊緊回抓住他的手肘。

佐助讓忍心露出背上的飛雷神之術的術式,在前方平鋪上展開的捲軸,依照印象中的手勢結印,嵐不安的吞了吞口水在一旁看佐助就這樣消失在屋內。

「應該……不會有事吧,嵐哥哥?」

「不會,絕對不會有事。」

嵐口中雖說著肯定,但心裡也有一絲絲的不安。

 

其實這個忍術穩定度不高,讓他在結印時抱著半希望的施展,看到忍心擔憂的哭了讓他心裡也不捨。

這個吊車尾的,竟然把孩子丟著就這麼不聞不問,是太放心交給他還是真的出事了?他難道不知道他們會擔心一直不回來的人嗎?

怎麼父女都同一個樣。

當佐助再次睜開眼睛時,他人身處於樹林,天色漸漸昏暗了。

發現四周不尋常的寧靜,佐助把手放在腰間的草薙劍提高警覺,他壓低身子利用高聳的雜草掩身。

是忍術出錯嗎?佐助低身的往前前進,還是吊車尾在出危險的任務?

如果是後頭的話,見到面勢必要狠狠罵他一頓。

突然,有道氣息憑空出現在他的身後,佐助才一轉身就接下向他倒下的身子。

「鳴人!」

「……佐、佐助?」

鳴人的臉上有著深淺不一的傷痕,他虛弱的倒在佐助的懷裡,不需要佐助用血輪眼就可以知道他的查克拉已經透支了,現在他需要的是醫院。

原本以為會倒在草地上的鳴人卻被思思念念的人接住,他對現在的情況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麼……」

佐助把鳴人輕鬆的橫抱起來,靠在佐助肩頸處的鳴人吃力的抬起手,有些留戀的摸了他的臉頰。

「你是佐助……」

鳴人氣如游絲,但輕觸著皮膚的手在未完的話突然滑落到身旁,原本還有緊繃的身體就這樣癱軟在他懷裡。

這樣,更讓佐助焦急的欲回村。

「該死!」

佐助趕緊將鳴人背到背後,手腳輕盈的爬上樹頂觀察現在的位置,而他這一舉動在他到了樹頂時不經愕然。

這裡是……要到火之國的邊際。

佐助往樹下一跳,在他剛落地時連同釋放出千鳥流,之後慘叫聲接連而響。

倒在地上的忍者其頭上的護額竟然是霧隱村的人,佐助的眼神一寒,一雙通紅的眼睛就在入夜的黑暗詭譎的鮮明。

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

佐助把外衣披在鳴人的身上把他包得緊緊,就怕他著涼,之後便馬不停歇的往木葉奔去。

這傢伙不是去霧隱村幫忙嗎,怎麼會被霧隱村的人追殺?雖然平時稱呼他吊車尾,但是實力早就超過上忍,竟然會被追殺到這種地步?

佐助一手撐著鳴人,一手緩慢的抽出草薙劍神情陰冷的看著前方的忍者。

「宇智波佐助!」

「沒想到你們還認得我。」佐助冰冷的說著:「給你們一個機會,告訴我為什麼要殺他,我可以免你們一死。」

前方霧隱村的忍者先是對看,接著裡面帶頭的忍者抽出腰間的佩刀。

「一起殺!」

佐助聽到後嘆口氣,給活路不走偏要走死路。

在他們俯衝下來的時候,佐助只是一轉血輪眼,幻術就這麼催動了。

他讓他們進入惡夢,而他卻在他們之中的記憶尋找他要的答案。

收回草薙劍,佐助把鳴人護在懷裡,低頭看了疲累的臉龐,忍不住落一吻在他額間。

歡迎回家,鳴人。

 

在屋內嵐輕輕拍著忍心的背,而她手裡握著裝有蜜柑茶的紫色杯子取暖,兩人沒有說話,但是彼此都知道現在不要的是言語,而是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忍心輕啜了一口茶。

「嵐哥哥,你相信預知夢嗎?」

「嗯……我不常作夢,怎麼了嗎?」

「以前我總覺得有些事情似曾相識,好像自己已經發生過了,有一次我發現我竟然夢過隔天考試的題目。」

「這麼神奇。」

「對啊,那時候大家都好羨慕我可以先看到題目,但是啊,這種夢我通常夢完就忘了。」

「那還真是可惜。」

「可是有種預知夢真實的可怕。」

嵐沒有說話,只是將手附在拿著杯子的手上。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夢到……」

「可是鳴人爸爸不是也沒事,妳想太多了,不是也有人說過夢有時候會跟現實相反,說不定是鳴人爸爸要回家的意思。」

「……嵐哥哥。」

「嗯,怎麼了?」

「你好樂觀。」

嵐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有嗎?」

「嗯,哪像我就有些黑暗。」

「呵呵,那妳比較適合黑頭髮。」

「對耶,我們的髮色要換過來才對。」

「妳比較像鳴人爸爸。」

「外表而已啦,不過哥哥你就很像佐助叔叔,不要說話的時候。」

「哈?我說話很糟糕嗎?」

「也不是,」忍心打量了他。「總覺的開口的瞬間破壞了……冷淡?哎呦,那種感覺我說不上來。」

突然間他們的話題開始打轉在外表像誰這種話題之間,過了許久大門處傳出開門聲,讓他們的閒聊聲終止。

「老爸,人找……」

「爸爸!」

忍心一看到佐助懷裡的鳴人立刻放下杯子往他衝去。

「只是皮肉傷,讓他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在回來的時候佐助有繞到小櫻那給她檢查一下,主要傷口都已經被小櫻暫時的處理好,剩下的只要讓他多睡幾天,回復查克拉就行了。

「嗯。」

「所以真的是預知夢……」

「就說是鳴人爸爸要回來的意思。」

嵐在一旁沒好氣的說著,忍心感激的向他點了點頭。

佐助把鳴人安置在房間的床上,嵐跟忍心趴在床邊祈禱著他們的爸爸早日康復、趕快清醒,他摸了摸兩個小孩的頭,突然間有了一家團員的溫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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