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X漩渦鳴人
-->作者心中四戰後的故事,鳴人生子,不喜慎入
08.爸爸、爸媽
兩人並列走著,佐助有如恍若隔世般難以置信,十年了,過了十年身邊終於有了他的存在。
佐助小心翼翼握住鳴人的手,他一轉頭看到佐助眼裡的溫柔,笑著把相握的手抽開,在佐助微皺眉頭下換成十指緊扣。
「佐助,我回來了。」
鳴人緊緊的握著佐助的手,而他輕輕的把他拉過來。
「歡迎回來,鳴人。」
終於、終於不是在夢裡才能感受到的體溫了。
在佐助的注視下鳴人腦中閃過許多想對他說的話,但是最終總結出的話就只有:「對不起,這十年我不是故意隱瞞消息,只是我……」
小櫻跟嵐對看,兩人識相的先往前走去。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事情來的太突然,我根本來不及……」
鳴人話來沒說完佐助就抱緊著他。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是我那時候沒辦法保護好你跟嵐,而現在我也沒有保護好忍心,扯平了,我們都扯平了,超級大白癡。」
「什麼超級大白癡,混蛋佐助。」
兩人聽著彼此慣有的稱呼,說完後對視笑著。
「為什麼事情來的太突然?」
「等我醒來到生下忍心後一年身體都很虛弱,原本是想說要通知你們,但是之後我們就遇到曉的人,為了躲避他們所以我們隱姓埋名三年,但是忍心還是在六歲的時候被曉抓走,半年後我跟香月也被抓住,在她七歲之後我才能開始執行水影交代下來的工作,所以才會拖到現在。」
鳴人娓娓道來這近十年來他們的生活瑣碎,但是佐助知道這其中他一定省略不少事情,不過以後路來很長,他們可以慢慢談。
兩人就沒有言語,相擁著。
突然間不遠處的香月吃痛一聲,摀著肚子蹲了下來,聽到聲音的鳴人立刻掙開佐助的環抱,臉色一變。
「香月!」
前後聽到他們的叫聲,小櫻跟嵐都趕緊靠過來,只見佐助的表情不佳。
「發生什麼事情?」
「怎麼了?」
小櫻跟鳴人的問句同時出現佐助沒有回答她,他們就安靜的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兩人。
香月痛的說不出話來,鳴人的眉毛越皺越深。
「肚子很痛?」
她點了點頭。
「就叫妳動作不要這麼大,現在可好了,要去醫院嗎?」
鳴人嘴裡雖念著,但還是先扶著她到一旁坐著。
「不去!我絕對不要去!」
「那是誰不久前還找死的大量使用查克拉,這就算了還用怪力!不痛才怪!請妳有當孕婦的自覺。」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一旁說風涼話!」
香月緊抓著鳴人的手,看她這樣痛也不是辦法,而這接下來的對話讓在一旁的他們不知所措。
「要我先給妳一些查克拉緩衝嗎?」
「這樣有用嗎?」
「我又不是沒有過,之前我這樣痛的時候妳不都這樣做嗎?現在換妳懷孕一樣會有用。」
「經驗談?」
「對啦,這孩子又不只有妳一個人的,我也算要付點責任,既然妳不要去醫院我帶妳回行館休息。」
鳴人這麼說道後香月才接受,在他們要離開之前鳴人也不忘記跟佐助他們拿回寄放在他們那的東西。
「抱歉,佐助。我要先帶香月回去休息了,之後再說。」
佐助跟嵐都傻眼的讓鳴人取走東西,沒有反應的讓鳴人用飛雷神離開。
「人都走了你們兩個還愣再那做什麼?小心鳴人真的被那個女人搶走啦!」
小櫻忿忿的說完後就不理會呆若木雞的父子檔先自行離開,在後方看好戲的眾人都摸摸鼻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甚至當作一場戲在看,沒有評語也沒有後話紛紛回家去。
「爸爸,是我又有了弟弟或妹妹了嗎?」
佐助對於嵐的問題沉默了好一會。
「我不會讓他發生。」
像是回答又像是自我安慰。
翌日,躺在醫院的忍心清醒了過來,她一睜眼落入眼簾的是小櫻,接著是佐助以及嵐。
「這裡是……地獄?」
忍心感覺到的左手被緊緊的握著,頭一偏就看到嵐緊皺著眉頭。
「是醫院。怎麼樣,感覺如何?」
「我不是……死了?」
忍心愣愣著問著小櫻,她淡淡一笑。
「是鳴人救了妳。」
「爸爸?」
忍心的雙眼還迷濛著,一會後她睜大雙眼。
「爸爸!他來了?」
她猛然一拍床鋪起了身,但卻被嵐冷靜的壓回床頭,在這之餘他還不忘在忍心身後多加個枕頭。
「妳身體還沒有好。」
「可是……」
她的話在看清楚身旁的人後停了下來,頓時間病房充斥著沉靜。
嵐偷偷往後看了看佐助,只見對方沉著臉靠在不遠處的窗邊,不發一語。
這時候,突然在病床邊的窗戶多了兩道人影,順便打破此時的寧靜。
「忍心,妳醒了啦。」
「爸爸!」
忍心一看到鳴人立刻開心的抱緊著他,而鳴人溫柔的回抱住她。
「怎樣,手掌跟腳還會痛嗎?有留下痕跡嗎?」
鳴人拉過忍心的手邊問邊觀察著,看他一成不變的態度忍心吸了吸鼻子。
「不痛了,」她緊緊抓住鳴人的手。「爸爸,你瘦了喔。」
「乖女兒,還不是某個人食量變超大,害爸爸能吃的東西都變少了。」
「某個人?」
「自己飲食不正常就不要把我給拖下水,只是陪你過來還要被當你的藉口。」
「香月阿姨今天的脾氣不好喔。」
忍心小小聲的靠在鳴人旁邊說著,鳴人用他以為小聲的音量說著:
「懷孕的人脾氣總是很大。」
「哦~~確定有小孩了?」
忍心眼睛睜大,視線透過嵐直看著香月,她靠在牆邊還看了一眼在一旁的佐助。
「趕快說一說吧,我先去找火影大人,結束後在大門見。」
「好。」
鳴人向她一點頭,香月就跳出窗外去火影塔。
「你要走了喔,我也要回去嗎?」
鳴人拍了拍忍心的頭。
「還記得爸爸以前跟妳說過的話嗎?」
忍心點了點頭。
「只要爸爸完成全部的任務我們就會搬家,還記得嗎?」
「記得。」
「所以爸爸只要送香月阿姨回霧隱村就完成最後一個任務了,之後我們就不會住在霧隱村喔。」
「那我們要住在哪裡?」
「妳想要住哪裡?」
「不能跟香月阿姨一起住嗎?」
忍心眨了眨眼睛,對於她的問題鳴人凝視著她許久。
「可是爸爸你不是說全部的任務結束後會給我一個家,家不都是要有爸爸跟媽媽,香月阿姨不可以當我的媽媽嗎?」
「不可以!」
嵐有些激動的喊著,忍心皺著眉的看見嵐被他爸爸攔了下來。鳴人偏著頭看了後方的父子檔。
「阿姨肚子裡的寶寶不是爸爸的嗎?這樣不可以當我的媽媽嗎?」
鳴人忽視背後倒抽一口氣的聲音,深呼吸一口,微笑。
「香月阿姨當妳的乾媽媽,所以爸爸我就答應當她的小孩的乾爸爸,而且啊香月阿姨肚子的小孩是白浪叔叔的,但是因為阿姨她有比較特殊的身份,所以不能公開她有小孩的事情,也更不能講小孩的父親是誰,不然他們會有危險。」
「就像我們嗎?」
鳴人沒有回答只是一股勁的笑著。
「妳先待在木葉好不好,等爸爸回霧隱村處理完事情,之後再討論要住哪裡,好不好?」
忍心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不滿意。
「那妳要住哪裡好呢?這樣的話行館就不能住了。」鳴人拍著忍心的後背跟佐助對上眼。「去嵐的家住好不好?他們家有結界,而且有認識的人照顧妳爸爸也比較放心。」
她抬起頭表情變成有些哀怨。
「一定要嗎?」
「不喜歡嗎?」
「……也不是。」
話才一說完鳴人的蹲低身子微微拉著忍心鼓起嘴頰。
「乖乖的待著,很快的爸爸就會回來,一定。」
「……好吧。」聽忍心終於答應,鳴人正要轉身時忍心突然拉住他。「真的不能有媽媽嗎?」
「等爸爸回來再說好不好?」
有些敷衍的話但是忍心卻無法反駁。
見忍心終於不揪結媽媽不媽媽的話題,鳴人讓嵐跟小櫻在病房陪她,拉著佐助就往醫院大門走去。
一路上佐助就只是讓鳴人拉著,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鳴人心裡知道對方正在火大中。
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後,鳴人有些不敢看佐助的跟他面對面。
「那個……佐助,我……」
鳴人有些急促不安,不知道怎麼解釋才會讓醋罈子消氣。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忍心很希望自己有個媽媽,其實我也知道為什麼她希望香月當她的媽媽,因為香月跟我都是人柱力,再加上她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跟她只是……」
說及此,鳴人受不了佐助沉默的態度,腳一墊在他的嘴唇一碰,手環住他的脖子,臉頰貼著他的胸膛。
「對不起嘛,你不要不說話,我不知道這趟去霧隱村會不會發生事情,你可以唸我、對我生氣,昨天都在照顧香月陣痛,有好多話都還沒有跟你講,我……」
佐助輕嘆一聲,一手攬住鳴人的腰一手輕摸著他的頭。
其實在鳴人用軟軟的聲音解釋時,佐助早就消氣反而有些在看好戲的等著對方下一個動作。
可愛的一舉一動終於不是在夢中才有,懷裡的溫度、重量都真的來到現實。
「我沒有生氣,因為我知道你對人柱力的態度就是這樣,只是我不知道怎麼跟忍心相處,我們有十年的代溝。」
佐助輕描淡寫的只說一半他的感想,畢竟有一度他有失去的錯覺,不過還好,自從鳴人跟他十指緊扣起佐助就知道他沒有變心。
「忍心是人來熟的個性,而且嵐對她也有些好感吧。」
「一個遺傳一個,你還真會生。」
「我只是生育的工具嗎?」
突然間鳴人生氣的推開佐助,佐助先是一愣接著笑了出來。
「笑屁啦!」
「原本以為你變了,結果什麼都沒有變,跟十年前一樣。」
「你還不是一樣,冰塊的個性也沒有變。」
「要我變得更熱情也是可以,只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承受。」
說歸說佐助還惡意的靠上去頂了頂他,讓鳴人的臉立刻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色情!」
「難道過了這麼久你都不會想……我嗎?」
「我不知道啦!」
鳴人推開又靠上來的佐助,往大門走去。
「鳴人。」
突然間佐助很正經的喊了他的名字,鳴人有些不耐煩的轉過頭。
「幹嗎?」
「你要平安的回來。」
佐助難得的感性卻被鳴人調皮的一吐舌頭。
「我再看看啦。」
佐助沒有追上鳴人的腳步,凝視著他往在大門口等著他的女人那去,鳴人沒有轉頭,跟香月講幾句話後鳴人就用飛雷神之術去了霧隱村。
他知道鳴人不跟他道別的意思。
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分開,因為他們的心不會隨著時間、地點而有所改變,在他們之間沒有再見或者是掰掰,他們永遠都一起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