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X漩渦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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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章-鳴人之死

 

 

終結之谷,了斷的是過往,而不是人心。

宛如從天而降的瀑布橫躺於兩人之間,源源不絕的流水聲阻擋不了痛入心脾吼喊聲。

 

為了把佐助帶回木葉,鳴人藉由蠍提供的情報跟著大和等人來到天地橋,好不容易從大蛇丸那潛入地底,說服祭倒戈協助他跟小櫻尋找佐助,卻沒有想到人是找到了,但卻找不回他原來的心。

鳴人跟小櫻仰著頭逆光看著站在高處的佐助,對方的神情他們見不到,但是他們的表情一定能確實的傳達到佐助的眼裡。

「佐助……」

「是鳴人啊,連你都來了。」佐助用毫無生氣聲音說著,「那麼卡卡西也來吧。」

「很遺憾的卡卡並不在,現在會由我代替,由卡卡西班將帶你回木葉。」

大和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卡卡西班啊……」

佐助故意拉長音,而祭則握緊手裡的長刀舉了上來。

「祭,你果然……!」

小櫻驚訝的說著引來鳴人跟大和的注目。

「那傢伙就是頂替我的人啊……」漠視的眼光讓鳴人吞了吞口水。「他剛才說什麼要守護鳴人和我之間的情誼,看樣子你們又領了個白癡呢。」

「什麼?」

小櫻有些不相信,但是如今佐助已經沒有理由用這種話來騙他們。

「他們命令我的極密任務確實是暗殺佐助,可是我已經不管那個命令,現在我想按自己的意志行動。」鳴人微愣的聽著。「是鳴人讓我回憶起我以前的心情。我覺得那是某種非常重要的東西,雖然我對你一無所知,可是鳴人和小櫻這樣拼命的尋找你一定有他們的理由。」小櫻的表情逐漸緩和。「他們不想拋棄與你的情誼,拼命想維繫住這份感情,雖然我還不是很明白,但是如果是你,佐助你應該能懂。」

話說及此祭用研判的眼神注目著佐助,一會後佐助眼神更加冷酷。

「是啊,我明白所以我才會斷絕了關係,我的心中另有其他的情感,那就是對哥哥的憎恨之情。」

冷淡的聲音說的讓他們心寒。

「心中存在多種感情的話會麻痺自己,而弱化其中最為強烈的願望和最重要的感情。」

「如果真是如此,為什麼……那個時候……」

在終結之谷的影像從鳴人心裡浮了起來。

鳴人喃喃的說著讓佐助眉頭一皺。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你以為那樣就能斷絕嗎?佐助!」

「鳴人……」

最後的一句話讓鳴人情感爆發的吶喊了出來,她完全沒有想到鳴人會記起來那時候發生的事情,知情的小櫻擔憂著。

佐助隨著鳴人吼叫聲想起那一天鼬在他耳邊說的話。

那是多麼可笑獲得能力的方式。

「理由很簡單,那並不是我斷不了你我之間的友情,我只是不想用他告訴我的方法來得到力量而已。」

「什麼意思?」

「……沒有必要跟你說明。」

鳴人的眼光讓佐助一滯差點把事實跟他說明白,最後的拐彎有的只是鳴人對他的擔心。

都事到如此了,你都不願意放棄我嗎?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離我遠一點?

佐助在心裡輕嘆口氣。多久了,被自己封閉的心又開始跳動。

「只有一件事可以跟你說……」佐助無視心臟的抽痛,繼續冷語說道:「那個時候我只是心血來潮才放你一命。」

就如佐助所想的一般鳴人沉下臉,而其他人都相當震驚。

如果真是如此,那你之前所對我說的、做的都是騙人的嗎?

當鳴人還在判斷佐助所說的是真是假時,佐助已經從上面來到自己的身邊,肩膀上的觸感是佐助的手掌,耳邊的溫熱是佐助的呼吸,周身有的是佐助特有的氣息。

什麼時候下來的?大和完全沒辦法反應佐助的出奇不意。

「說起來你的夢想不是要當火影嗎?有時間找我,不如去修行是吧,鳴人……」

佐助說的話雖是在鳴人的耳邊,但音量卻是可以讓其他人聽到。

「所以這次……我就心血來潮要了你的命吧。」

都說到這了,鳴人,不要在糾結我了,放棄我然後去做你要做的事情,這樣對你是最好的。

鳴人先是一愣但是在佐助把草薙劍抽出的聲音下穩住心神。

我就再一次相信你,你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我好,因為我你才會這樣做,是吧,所以我……

「連一個同伴都最不了的人怎麼當的火影,你說是吧,佐助?」

「唔!」

意想不到的回話讓佐助不自覺發出聲音。

真不虧是意外性第一名的忍者。

「佐助!」

小櫻發現佐助並沒有停下抽出劍的舉動,反而更有往鳴人身上刺入的趨勢。在小櫻大喊的聲音下,大和跟祭衝過來要擋下佐助的劍時,在半空中佐助手腕一轉讓草薙劍換了個方向把突然出現的手裡劍擊出,放在鳴人肩上的手轉而摟住他的腰,抱著他往一旁移動。

「什……」

鳴人趕緊抓住佐助的衣襟穩住身體,第三者的武器插進祭跟佐助之間的地上,他們一致向來源處看去。

「是曉……」

是沒見過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人還帶著一把鐮刀。

「呦,找到九尾人柱力了。」

「還有叛忍宇智波佐助,他有高額的懸賞獎金,飛段。」

「真是的,角都你的眼裡就只有懸賞獎金是嗎?」

飛段跟角都在上方輕鬆的閒話家常,而底下的人嚴肅的沉下臉備戰。

「這次不要延誤到我領獎金的時間了,飛段。」

「我知道啦。」

說完他們倆人就衝了下來。

完全不知道他們底細的卡卡西班和佐助只能硬碰硬的迎戰。

鳴人掙開佐助的手拿出苦無備戰,對於離開的溫度讓佐助一愣,接著有些苦笑。

是自己所做的決定,所以不應該留戀。

原本大和心想佐助應該會漠視他們掉頭就走,沒想到他卻出乎意料地幫鳴人擋下攻擊,這時又留下來跟他們並肩作戰,這跟他之前所說所做都無法搭上邊。

但是在曉意外的出現讓他沒有心思去思考,只能默許的接下對方的攻擊。

在跟他們交手一陣時間後小櫻漸漸有些吃不消,他們在一次攻擊後跟曉拉出一段距離。

「欸,飛段,人柱力可不能讓他死。」

「吵死了,角都。」

鳴人把臉上的血漬用手背擦掉,重新調整呼吸。

佐助瞇起眼發現飛段姿態輕鬆的走進他一開始就用自己的血所畫的血陣中。

「你們應該要對陣有所疑惑才對。」

「什麼?」

飛段在陣中心站穩之後對他們揚起陰冷的笑容。

「我是不死之身。」

這麼像他們宣示之後,飛段用他的鐮刀像自己畫下一道血痕,他輕舔著汩汩流下的血液,盯著他們。

他在看什麼?

他們對於飛段的注視相當疑惑,突然間鳴人吃痛叫一聲。

「怎麼了?」

小櫻趕緊看過去,沒想到鳴人竟然憑空多道傷口。

「這是!」

就算沒有鹿丸的高智商分析,他們都隱約猜到究竟是發生麼事情。

但是鳴人身體裡有九尾的協助,那道傷口漸漸復原。

「沒想到那就是九尾的人柱力,復原能力還挺快的。」

角都脫下衣服露出背部的面具。

「這是……」

「現在飛段已經操控住人柱力的行動,只要飛段把劍刺進自己的心臟,九尾人柱力也會跟著一起死亡。」角都的說明的聲音震撼著他們。「現在就請你們把九尾人柱力交給我。」

「不行!」

小櫻堅決地搖著頭,握緊拳頭。

「那麼……就請你們留下自己的性命!」

佐助難以置信的來回看著鳴人跟飛段,這樣的話他不能傷害飛段,但是要怎麼做才能讓鳴人脫離險境。

但是角都種種的攻勢都顯示著他要他的命,佐助根本沒有閒時顧及鳴人,飛段把一把劍刺進右腳,接著就聽到鳴人慘叫聲倒地。

「鳴人!」

佐助接下角都一擊,噹一聲的兩人向後退了退,這時佐助身邊出現扭曲的空間。

「什麼?」

「大蛇丸?」

佐助神情一暗,一旁的兜推了推眼鏡。

「抱歉,角都。這個是我的孩子可不能交給你呢。」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讓兜把佐助抓住。

「等一下,大蛇丸……」

說到一半佐助就住嘴。

他想要叫大蛇丸做什麼,救鳴人還是……?

角都眼神一暗,一顆火球就要撲向他們時,大蛇丸輕輕鬆鬆的利用時空間忍術避開。

在佐助逐漸模糊的視線裡,鳴人痛苦的倒在地上盡量的把手伸向他。

佐……佐助……

不要……你不要走!

 

鳴人、鳴人、鳴人……

被兜抓住的佐助這時異常安靜著,大蛇丸瞥他一眼就率先離開,兜把他安置在他新的房間內關上門後說著。

「大蛇丸大人希望你這時休息,這間以後就是你的房間了。」

兜說什麼都說不進去佐助的耳裡,現在充斥在他腦海都是鳴人的嗓音。

──吊車尾的,你是怎麼辦到的?你好歹也是個忍者吧。

那是有此他們出任務,一個簡單D級任務鳴人竟然可以搞出個傷口,佐助寒著臉蹲下身幫鳴人換藥。

──嘻嘻嘻。

鳴人式的笑聲清脆的在耳邊響起。

──好痛喔佐助,你小力一點嘛!

──還敢說!

那時候的他雖然說著氣話,但是那傢伙仍是笑嘻嘻的。

──嘛,我體內的九尾很快就會讓傷口就會痊癒了,放心吧。

──就算是這樣有傷口還是會痛啊,超級大白癡。

──你生氣什麼勁啊,痛又不是痛在你身上。

──你又知道我不會痛嗎?

佐助只知道那時候他氣急敗壞吼出這一句話後,兩人沉默了。

連笑嘻嘻的鳴人也睜著大眼跟他對視。

──不要再受傷了。

佐助率先的鬆口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莫名更進一步。

他只知道當懷裡的人一會後怯怯的向他點了點頭,那時候的應允讓他心跳加快。

如今……鳴人伸向他求救的手他勾不到。

他需要他,他只想要他回村,回到他的身邊。

但是他卻做不到,甚至拋下他。

聽著他們的腳步聲離開後,佐助重重向地上一擊。

「可惡……」

他的懊悔,在隔天聽到其他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更加劇烈。

在他走之後沒有意外的鳴人被曉的人帶走,人柱力體內的尾獸一旦被抽出就沒有挽救的餘地。

連之後木葉的救兵也沒有救出鳴人,全部尾獸都收集後曉就會往下一個目的進行。

但是佐助只愣在原地腦袋一片空白。

忽然之間,他懂了什麼又不懂了什麼,他失去了什麼又獲得了什麼,心裡空空的。

 

 

「對不起……對不起……」

小鸚摀著傷口在木葉大門跟其他夥伴道歉著。

「是我……沒有守護好鳴人……」

「小櫻……」

聽到他們回來後就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的綱手,她聽到小櫻哭泣的聲音不捨的抱住她。

「對不起,師傅,我……」

「不只有小櫻,是我們沒有守護好鳴人。」

所有的過程大和都據實的告知綱手。第一次見到小櫻哭得如此悲痛,其他人都顫抖不已的。

不只有小櫻連祭身上都隨處可見傷口。

「他是……」

見到新面孔鹿丸問了旁邊的寧次。

「我是新加入第七小隊的祭,請多多指教。」

聽到名字後鹿丸挑一下眉,搔了搔頭後伸出手跟他相握。

「鹿丸,請多多指教。」

「會發生這種事情並不怪你們,所以我們先回火影塔之後在說,好嗎?小櫻。」

「對不起……」

看著小櫻的背影,井野有很深的感觸。

「不是說去找佐助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們都認識佐助嗎?」

祭在一旁疑惑的問著,其他人則奇怪的看著他。

「因為我們都是同一梯的忍者,所以都認識。」

「所以……他跟鳴人……你們也都知道……」

「你想問什麼啊?」

丁次大把抓著餅乾吃著,問出大家想問的問題。

「呃……」

祭不知道自己心中想要表達的情感是什麼,沒有人教過他,連最近有的羈絆都是鳴人教他的。

「現在要把佐助帶回來就難上加難了。」

鹿丸率先走進村子,他的喃喃自語讓其他人認同。

「這下子要怎麼辦呢?沒多久村子裡應該就會發出叛忍的通知了。」

「可是……鳴人一定不想見到……」

雛田怯怯的在旁邊回應寧次的話,他搖了搖頭。

「唉,真是麻煩呢。」

鹿丸看著天空,一切的事情都變得很複雜了。

之後九尾人柱力被曉抓住的消息便傳遍整個大陸,其他國家都開始準備禦敵的工作,小櫻在綱手的協助下對鳴人一事漸漸看開,但是其他人都很有默契的絕口不談。

為的只是怕小櫻崩潰。

外表上在怎麼堅強,也會因為一點點小事而崩潰。

而祭的方面,他拒絕了團藏的命令選擇繼續留在第七小隊,在幾次的任務裡展現可貴的戰鬥能力後,也逐漸被大家接受。

至於綱手仍不放棄的繼續派遣暗部到處尋找曉的根據地、尋找鳴人。

事情發生的兩個禮拜過後,木葉來了一個訪客,把平靜的木葉颳起一陣強風。

在他踏入木葉的大門口就立刻被木葉的忍者團團圍住,他神情自然的把手放在草薙劍的劍柄上,環顧在場對他警備的忍者,一會後寧次跟小李從人群中穿越出來。

一見到他不意外的看到驚恐的神情。

「佐……佐助?!」

「好久不見,寧次、小李。」佐助垂下眼簾。「宇智波佐助完成第三代火影吩咐的最終任務,在此歸村。」

佐助吐露出的話讓在場的人均怔住沒有辦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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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希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